褚逸群在环视一周以后,没有找到可以拿在手里的东西,索性一脚踢倒他,然后在他裆部踢了一脚,用自己全部的力气打开门跑出去。
出门以后,听到很多人的脚步声,他不敢过去,藏到了逃生通道。
毕珩跟着警察上来,很敏锐地闻出了褚逸群的信息素。
警犬带着他们找到了楼梯间的褚逸群,他蜷缩着躺在地上,毕珩的鼻子一下酸了,他蹲下把人扶起来搂在怀里,压着颤抖的声音:“褚逸群?你怎么样?”
褚逸群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睁开眼,有些迷茫的看着毕珩:“我在做梦吗?”
“快,抑制剂”,为首的警察说道。
毕珩接过抑制剂给他打进去。
警察的对讲机响起来:“人已经抓住了。”
“去屋里吧,他这个样子待在外边不行。”
回到房间里,褚逸群的抑制剂还没有起效。
他搂着毕珩的脖子用舌头舔,看上去有些神志不清。
随行的法医用仪器刺破了他的腺体,取了点血。看着仪器皱了皱眉:“他被注射的应该不是普通的诱导剂,抑制剂的剂量不够,再打的话会伤身体。”
“那怎么办?”毕珩问。
法医说:“需要注射alpha信息素。”
法医看着仪器:“他腺体里有微量的alpha信息素,他最近被标记过吗?”
褚逸群的腺体今天没有被咬过的痕迹,那就是……那天。
毕珩点头。
“现在最快的方式就是注入那个alpha的信息素,你联系他让他赶紧过来一趟。”
“我就是。”
“那好办了”,法医说,“你们什么关系?”
“我们……”毕珩犹豫着,“是同学。”
“嗯~”褚逸群迷糊着表示不同意,“不是同学!”
一众警察都竖着耳朵听着。
“是喜欢……的人”,虽然迷糊,但异常坚定。
毕珩耳朵一下就红了,低声问:“我是谁?”
他需要确认褚逸群有没有失去理智,警察也需要。
褚逸群擡头看着他:“你是……毕珩。”
毕珩心微微一动,脸也红了,褚逸群从来没有这样直呼姓名的叫过他。
事已至此,警察们也都懂了是怎么回事。
带队的说:“我们先回所里,留两个人等着你们,等人清醒了到所里做笔录。”
屋里只剩毕珩和褚逸群两个人。
毕珩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怀里的人趁机吻了上来,笨拙的吻着他的唇。是omega在求爱。
他的理智逐渐沦陷在了褚逸群肆意的信息素和吻里。
吻得越来越热烈,屋子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褚逸群的手滑到了毕珩的腹间。
在碰到衣服的一瞬间,毕珩清醒了,抓住他即将得逞的手,大口地呼吸着。
他看着褚逸群有些发肿的嘴唇,闭上眼,深呼吸了几下。再睁眼时,眼中满是克制,呼吸逐渐平静。
他抱住褚逸群,先是在他的腺体上舔了一下,然后咬上去。
耳边是让人心热的声音,毕珩紧紧握着拳,等怀里人平静他才松口。
褚逸群清醒后的第一句话:“学长,你来救我啦?”
毕珩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别担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褚逸群反过来安慰他。
毕珩擦去了眼泪,松开褚逸群:“好了就走吧,还得去做笔录。”
褚逸群看着他发红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样子,有些诱人。不知道是不是药物残留的原因,他觉得嘴里发干。
然后鬼使神差地凑近,说:“学长,你这个样子好可爱。”
“你……”毕珩心跳加速,要不是警察在外边等着,非把他生吞了不可。
毕珩不自然的站起来,背过身去:“走吧。”
褚逸群跟上去。
到了派出所,许向然也抱着他哭了一顿。
他们从派出所走的时候,碰见郑泽陶的辅导员愁容满面的来了。
郑泽陶被拘留了,具体的还要等警察那边调查。
褚逸群被注射了违禁药品,还需要到医院检查。
“医生怎么说?”毕珩见人从诊室出来,走过去问。
褚逸群红着脸支支吾吾:“医生说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