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毕珩在洗手间刷牙,褚逸群站在洗手间门口,对着毕珩吞吞吐吐地说着。
毕珩牙刷还在嘴里,心里一动,看了他一眼,然后漱口,擦了擦嘴:“怎么了?”
“我还要在这里住一个月,你总不能一直睡客厅”,褚逸群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心疼,“你最近都没有休息好。”
毕珩走过去,搂着他的腰往自己面前一推,低头在他耳畔说:“你在邀请一个alpha和你同床共枕么?”
褚逸群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红着耳朵,恼羞成怒:“我是担心你!”
毕珩得逞地笑笑,在他额头轻吻:“我知道。”
“哼”
看毕珩玩味的笑,褚逸群就知道他又在逗自己,推开他,转身走了。
晚上,两人盖了两床被子,睡在一张床上。
两人面对面,褚逸群看着毕珩。
“怎么了?睡不着?”毕珩问。
“学长长得真好看。”
褚逸群半天不说话,开口就说了句这个,而且说得真诚无比,挑得毕珩的心情难以平覆。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威胁:“你再乱说话,小心我不遵医嘱。”
褚逸群楞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羞得用被子蒙住了脑袋,闷闷地说了声:“嗯……”
毕珩最近确实累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他梦到自己易感期到了,哪里都找不到抑制剂,梦到自己全身燥热丶呼吸困难。
然后,他醒了。
凌晨两点,卧室里充满了omega发情的信息素的味道,而信息素的主人安安稳稳的睡着,没有任何异样。
这就是医生说的副作用?
毕珩苦笑,褚逸群这个家夥是故意的吗?
他抱着被子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他没有办法继续再这个屋子待着了。
也终于明白医生专门叮嘱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