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2天。在周日的清晨,毕珩迎来了他的易感期。
毕珩压着褚逸群,咬着他的腺体。怀里的人挣扎着求饶:“学长,我还是给你拿个抑制剂吧。”
他用褚逸群说过的话回应:“我不用抑制剂。”
“我周一还有课”,褚逸群试图说服他,“我再不上课,老师要骂我了。”
他擡眸,生理的冲动即将冲散他的理智,脸蹭着褚逸群的肩膀撒娇:“宝贝~我不想用抑制剂。”
事实证明,褚逸群就吃这一套。看着他的眼睛,无辜清澈又藏着克制。
褚逸群妥协了。
毕珩一直把人折腾到中午1点,易感期的热潮才逐渐褪去。
褚逸群实在没力气,毕珩把人哄起来吃了午饭,给他洗了澡,才让他睡下。
“学长~”
听褚逸群叫他,他应了一声,却发现是梦中呓语。
熟睡人在梦中求饶:“不要了~”
他低笑,在褚逸群额头上亲了一下,哄他:“嗯,不要了。”
alpha的易感期热潮每隔5-8小时会来一次,持续三天。
下次热潮大概晚上就会到,omega不在发情期,无法承受循环的易感热潮,所以他给自己打了一支抑制剂。
而且,他也舍不得累着褚逸群,再做的话,他周一真的没办法上课了。
下午褚逸群醒来,还光着身子。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全是牙印和红痕。
易感期的毕珩,和第一次不同。那次虽然累,但是过程很温柔。
这次又凶又急,他的手腕和脚踝还有被攥出来的印子。
这些印子被烙下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每一处都像是在宣示alpha的主权,始作俑者却不知道哪去了。
他又羞又气,低骂着:“哼!谁家的alpha像狗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