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文少爷,大热天的离那么近,您也不怕热?”
文墨冷笑一声:“我还想来点更热的,要不要试试!”
黎嘉柔甚至自己小看了文墨的不要脸,心一横,直接一脚揣在他的腿上,文墨吃痛的扯了身子,黎嘉柔也懒得理他,直接要走。
文墨却直接道:“偷听别人墙跟,好玩儿吗?”
黎嘉柔斜了他一眼:“文少爷说错了,是你们说话的声音打扰到我喝下午茶了。”
“呵!”文墨腿上的疼好了一些,才走向她,冷声道:“你还真是不识好人心,我替你瞒了下来你的身份,还不知道感恩?”
“感恩?”黎嘉柔一脸的不明白:“恕我无知,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欠了文少爷哪门子的恩?”
若真的要算,五年前他文家害的她家破人亡的债她还一分没收呢,现在说要她感恩?
她竟然不知道这时间还有这样的道理!
对文墨,黎嘉柔毫不避讳她心底的恨意。
文墨也都承受着,见她不说话,黎嘉柔直接道:“我怕是没什么跟文少爷说的,不打扰了!”
165 玩儿的可高兴了?
黎嘉柔说完直接就走了,文墨沉默一会儿想追上去,却被保安拦住了。
这酒店分好几区,这栋顶楼就只有她与顾项轩,黎嘉柔走进去的时候便告诉保安拦着文墨,他断然进不去。
文墨站在门口看着她跑开,继而也气愤的走开了。
黎嘉柔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路过黎嘉柔的房间,停了一会儿,最终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他有他的事情要忙,自己这个闲人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
回到自己房间,便去整理自己没弄完的采访稿,差不多弄完的时候都快要七点了。
拿了手机看看,什么都没有。
她清楚自己想看什么,就是因为清楚才忍不住要跟自己生气。
男人与女人还真是不一样。
男人啊,永远惦记着自己没得到的东西,女人则正好相反。
黎嘉柔一向自诩清明通透,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十分俗不可耐的人。
她心里乱的很,靠在椅子上,手指放在桌面上不停的敲着,原以为这样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却不想越发的心烦意乱。
好一会儿,收了手,端端直了直身子,从包里翻出那张钟研给她的邀请函,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好像打定主意了一样,放在桌子上,然后去卧室里去了。
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的样子。
换了套衣服,洗了把脸,便直接去书房里拿了那张邀请函出去了。
望月公馆。
受邀的人都断断续续的来了,林家祥自然是高兴的很,毕竟,顾项轩这次相当给他面子的亲自到场了。
但另外一个人的到来,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
当她出现在众人跟前,便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并没有可以打扮,素颜,衣着也并不华丽,只不过,恢复了她原本的样貌罢了。
文墨盯着她,手里的红酒杯都要被捏碎了,看见她,直接走过去拉住她:“黎嘉柔,你疯了吗?”
黎嘉柔抬眼看了看她,继而狠狠的甩开他,冷笑一声道:“哟,这不是文少爷吗?好久不见!”
鬼的好久不见,下午刚见过!
文墨眉头紧蹙,盯着她道:“你到底想干嘛?”
黎嘉柔笑了笑:“这话问的,对于你的以及文董事长的话,自然是讨债啊!”她说着,眼睛却看向了紧随着文墨跟过来的文业,笑容里揉着几分阴狠。
文业盯着她这张脸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黎小姐?”
黎嘉柔笑的坦然:“没错,是我。”她笑着走向文业,冷笑一声道:“文伯父,这些年我过的相当不如意,但也不知道是谁,找到我地址,递了张邀请函给我,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过来看看,真没想到会碰见你们父子。”
她语气清淡,也听不出半个恨来。
文业只当她还不知道当年的事情,继续与她周旋:“当年你们家发生那样的变故,谁也没想到的啊,你父亲……”
“我父亲是罪有应得?”黎嘉柔噙着一抹冷笑,继续道:“可这几年,我耳边听到不少事儿,来来回回想了想,总觉得我父亲没那么罪有应得,今天也是凑巧了,碰见文伯父你了,当年咱们两家走的最近,合作上的事情我父亲当年没让我多查手,想着问问您知不知道点什么?”
文业笑了笑:“这个……我不清楚。”
“哦。”黎嘉柔语气里透着几分失望,继而失落道:“我还想着文伯父与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