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既然你们都有决定了,为什么还要来问我怎么想的?”文墨从来纨绔。
可他也太作死。
文业让他跟黎嘉柔订婚,他死活的看不上黎嘉柔,正巧,黎嘉柔也看不上他,后来,觉得守着个未婚妻,玩儿了也是玩儿,他也不亏,可黎嘉柔还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厮是游走花丛惯了,而且还从没有失手过。
碰上黎嘉柔这一硬茬,反倒来了兴致。
再后来,文家得手,黎嘉柔陷入危困,文墨想着这是他的机会,却不想被黎嘉柔一顿嫌恶。
好!
跟谁也不跟他?
可谁特,码知道黎嘉柔竟跟了顾项轩!
他作死,他亲手报复的女人,他也念念不忘了五年。
为什么留着钟研,对她何况不是一种报复!
要黎嘉柔的位置,好!他给!
所以这些年,他情愿睡别人也再没碰过钟研。
还想订婚?呵,想着吧!
文墨冷哼一声:“当初让我跟黎嘉柔订婚的时候,你们也是这么说的,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能不能换一套说辞?”
赵琴被文墨堵得没话说,文业当即就冷脸了:“黎嘉柔?”他冷哼一声,继续道:“杭州的确是远,但无声无息的除掉她,也不是什么难事!”
文墨脸色立刻阴沉了:“你怎么知道……”后面的话,他没说,也幸好没说!
文业看了看文墨:“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好的!”
谁知道她有什么好的!
大概是,他犯贱。
文墨沉了沉心,好久才道:“你怎么知道她在杭州?”
文业轻笑一声:“林家祥在杭州举办的酒会,也不知道黎嘉柔从哪儿拿的邀请卡,进去耍了通威风,呵,果然,做惯了黎家大小姐,她还当自己是那个光鲜亮丽,人人都让她几分黎嘉柔啊!”
文墨没去,林家的事情,他也不想搀和,且因为钟研去了杭州,他直接就回来了。
所以他不知道。
不过,经文业这么一提,他眉头微挑,压着几分释然:“她是黎嘉柔,以前黎宽把当公主一样疼的,让她几分?这话说的,不太准确。”
不是让她,是怕她。
黎嘉柔这个人生来就傲气,再加上黎宽那么疼她,什么都是给她最好的,商界的那些事儿,她都知道,却极其看不惯,素来谁的面子都不给,也什么都不怕。
所以看见她,都尽量的敬而远之。
以至于后来家道中落,落井下石的人多得不得了。
文业冷哼一声:“可她现在什么都不是,捏死她,跟捏死个蚂蚁也差不了多少!”
文墨眼眸敛了敛,暗笑,顾项轩可不这么觉得。
cao!
他竟然在庆幸黎嘉柔跟了顾项轩!
文业显然不知道文墨在想什么了,斜睨了他一眼:“女人而已,何况是钟研这种没脑子又冒进的人。”
文墨手指轻轻捻着:“看来,我没拒绝的余地了?”
文业:“从来没有。”
赵琴也不说话。
生意做到文家这个地步,再往前,很难。毕竟上面有顾项轩顾家压着,而与文家齐头并进的林家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赶在前面。
后又追兵,前有猛虎,中间还有捅刀子的,文家的处境也是艰难。
可这一切,也都是他们自找的。
古来有一句话,成功易,守功难。
文家依然在c市这几十年的历史里窜出的企业里冒头最快,成就最大的了,可,每个商人,尤其是像文业这样的,最控制不住的,就是他的野心。
他只看到顾项轩顾家屹立在c市无人可撼动,但却不知道,顾家的产业,不但是几代人一点一点积累下来的,更重要的,是他们首先做的,是守住了继承了下来的产业,然后,才是开拓。
而顾项轩,看似年轻,却是把守业做的最好的,至于开拓,他有眼光,够聪明,再加上顾家原本积累下来产业,自然轻而易举。
文业不懂,他也永远都不会懂。
顾家别墅。
顾项轩吃完晚饭就一直在书房里看文件,小白又陪他说了一会儿话,后来看了一会儿书也去睡觉了。
黎嘉柔……
吃了饭就躲到她的书房里写稿子去了,毕竟事关奈奈,她很重视。
但,顾项轩就有点不爽了,以顾家的实力,还护不了他妹妹黎嘉柔未来小姑子吗!
话都不跟他说!
谁才是她未来老公?
顾项轩伸手掐了掐眉心,他怎么能跟自己亲妹较劲,大不了以后让她少过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