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大不了就离婚呗?
毕竟了,现在离婚算得了什么啊,文家的家世身份,文墨就算是离个八次婚,照样是抢手货,只是可怜了钟研了,注定得不到什么好处的。
可是钟研也不傻,赵琴给她找不痛快,她也不会闲着的。
在黎嘉柔看来啊,这两个人天生就应该做婆媳的,相爱相杀吗,最好最后再来个惺惺相惜,省的出去祸害别的人。
而她正看着呢,顾项轩的短信就发来了,看了看上面的消息,便直接点了删除。
而文业的电话,也紧跟着打来了。
黎嘉柔想了想,最后还是接通了:“文董事长,您有空跟我聊聊了?”
她一点都不担心文业会在这附近,毕竟会所房间里还有顾项轩等着,他不可能走那么远让顾项轩干等着的。
而文业现在所在的位置也的确如她料想的一般,走廊尽头的洗手间位置,听着黎嘉柔这随意的声音,他眉头拧了拧才说话:“嘉柔啊,你既然回来了,改天咱们机会出来谈一谈?当年的事情……”
听着他这敷衍的话,黎嘉柔都想笑。
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文业还想着粉饰太平呢。
还当当年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不过,黎嘉柔也不揭穿他,笑了笑道:“我回来,好久了呢,所以,趁着前段时间有空,找了些人问了问,所以啊,当年的事情,也就不费心您来告诉我了……”
243 能快活时且快活?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黎嘉柔也没必要隐瞒什么。
可是要是想让一个人难受,就会各种说一半留一半,然后让他自己猜,顺带着,自己在暗地里看笑话。
而黎嘉柔呢,就是很会玩这一手的人。
她只告诉文业说自己已经知道了五年前的事情,却不说都知道了什么,文业做贼心虚,现在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深吸了一口气,文业语气依旧平和:“嘉柔啊,是这样的,当年的事情呢,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你父亲的事情,我很抱歉。”
文业也聪明,这话,就更加叫人捉摸不清了。
他如此坦然的承认自己对不起黎嘉柔的父亲,却不说因何对不起。
刚好对的上黎嘉柔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
日后,他也可以说,是抱歉当年没有在关键的时候给与黎家帮助,则是为了自保,而,黎嘉柔也可以认为,他说的话,代表着他承认了当年的事情都是他做的。
反正,你怎么想,他就怎么说,而不是他怎么说,你怎么想。
有些人,说话做事,从来都不会引诱你,却总能让你说出他想知道的话。
而文业就是,他那么说,就是为了想知道黎嘉柔到底都知道了什么。
是怨恨他们文家当年的袖手旁观,过河拆桥,还是一切都知道了,现在跑过来兴师问罪来了。
知道的问题不一样,反应当然也就不一样,他要做的事情,自然就更不一样了。
黎嘉柔现在很聪明,当年她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连一点消息都没查到过,而现在,她出现了,他去找人差消息,却马上查到了些许蛛丝马迹。
比如在杭州的时候,她忽然出现,接下来又消息的无影无踪,而他今天再叫人去查的时候,则查到了她回本市的航班消息。
如果说不是有人安排好的,他倒是有些不相信了。
而黎嘉柔呢,忍了那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笑了笑,也听不出又什么情绪:“是,当年的时候,文董事长您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我回来那么长时间,不也什么都没说吗?现在倒好了,查到了点消息,孰是孰非,也都一清二楚的了。”
文业干笑了两声:“那你都……查到了什么?”
黎嘉柔舒了一口气,双眸微垂,继而悠然道:“其实呢,商界里面,起起伏伏的,很正常,哪家企业还没个走背的时候?这些,我都看的很淡了,但只有一点,我到现在都接受不了。”
文业:“什么?”
黎嘉柔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我一直都很奇怪,我父亲当年身体健康,怎么会忽然心脏病发呢?”
文业:“唉,这件事呢,我也很好奇,只不过,现在隔得时间太久了,就算是相查,也查不出来什么啊。”
黎嘉柔笑了笑:“是啊,不过,我刚才说过的吧,我已经查到了一些消息。”
文业:“哦,那,是怎么回事?”
黎嘉柔舒了一口气道:“算了,现在还是不告诉您了,免得您麻烦,不过,我既然知道了,就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钱没了可以再挣,可是伤害我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