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向晨摇摇头,声音低低地在嘴里打转。
“我不敢。”
“你一直说你放不下,可你根本就没拿起过啊。你试着站在他的角度看待你们之间的问题,或许就能找到解决掉办法了。”
这话不知道能不能让对方醍醐灌顶,但确实是自己的经验之谈。在花小月这件事情上,她一直都有在尝试从孟景山的角度看待问题,不然早就鸡飞狗跳了。
当然,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这是隐忍,可要维系一段感情就避免不了牺牲。
远山没有医务室,秦嘉瑞发现急救箱完全处理不了白寒酥的伤口,把他带去了医院挂急诊。
医生一边看着检查单,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手腕脱臼、软组织挫伤。幸好没伤到骨头,年轻人做事情还是要稳重啊,打架斗殴要不得。”
白寒酥冷着一张脸没开口,医生见他这样暗自摇头,吩咐秦嘉瑞去药房付钱取药。
“手伤得比较严重,还是要挂两天水消炎,另外这段时间注意饮食,暂时不要用手。”
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缓缓流进身体,白寒酥倚在凳子上闭目养神,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没一处好肉,看上去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