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发生命案,真的祸不单行。
看着死者,我在想他生前的视角是怎样的,我把自己代入。
向左向右,向上向下,仔细打量。
这时温妮过来,陪着我一起观察现场,我问:“你不害怕了吗?”
温妮声音依旧带着颤抖说:“害怕,可是我觉得我应该陪着你一起。”
观察了好一会,温妮突然拉着我的手臂,对着我说:“你看天花板是不是有一条缝隙。”
我顺着温妮所说的方向,是在死者头顶上的灯方向。在白色的光圈格外刺眼,就在这极度刺眼下,我看到了一个未缝合的细缝。眯起眼睛才看得清楚,很小的一条缝隙,如果不仔细地观察是很难发现。虽然很细很小,但是看久了就可以发现它和其它天花板的连接处的区别。
凝视着电灯所在的天花板翘起了个缝。脑海里却响起:
“列车上个月刚装修好,经过了好几次全方位检查,这个月才投入使用。”
对着温妮说:“温妮,你真是太棒了。”
还未等温妮作出反应,我赶紧走到第一间的厕所,望着同样位置的天花板,我把坐垫掀起,踩在马桶上,轻轻往上一顶,电灯所在的天花板便松动,我又往隔壁的天花板顶,却不见松动。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
我用力地把天花板拆卸,天花板上层空间开始显露出来。
上面是网状的铁架,一个成年人以爬行的方式可以从上面轻而易举地通过。
天花板是贴合在铁架的下侧,铁架很新,一点灰尘都没有。
望过去,可以看到有一块天花板微微闪着光。
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死者头顶的那块天花板。
我把天花板覆原,现在一来,就知道凶手是怎样杀害死者了。
但还有一堆疑题在困扰着我,究竟是什么?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乘客区,看着靠近桌子边的那杯果汁,我问艾玛:“这是安伟的座位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我便走在安伟曾坐过的位置,透过窗外已经隐约地看到海岸。
现在不是闲情雅致看风景的时候,我得赶紧想出来。
头痛,又开始头痛。我只能俯趴在桌上,让我的脑袋得到舒缓。
身边的温妮发现了我的情况不对劲,轻声询问:“要不要我帮你倒杯水,你的脸色不太好。”
望着温妮离去的身影。
我想到了,我终于想到了。
一切的疑惑,终于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