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何雨水一下子跳了起来,拉着许大茂的衣服,扭扭捏捏地说道:
“等一下,等一下,你先送我去趟厕所。”
本来丁秋兰一直在看好戏,只听到“厕所”这两个字,好像有个开关被打开了,一下子感觉自己憋得不行,也扭扭捏捏地站了起来,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许大茂倒是没笑话她们两个,带着她们到后院的厕所旁边。
解决了人有三急,三个人尴尬着,沉默着,各回各房。
虽然这个时候城市里和农村没有多大的区别,但这个时候的农村晚上是有狗叫的。
狗叫的声音,莫名地让许大茂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以后正常了,到山上去盖一栋房子吧,养狗养鸡养鸭,顺道养养自己的老。”
怀着美好的想法,许大茂安然入睡。
第二天虽然早早就醒来了,但赖在床上憋尿,憋得实在憋不住了才起床。
穿戴整齐,看了一眼手表,9点多一点。精神抖擞地去厕所解决了三急。
出厕所的时候才发现隔壁厕所出来的是丁秋兰。脑袋瓜子一抽,许大茂笑着说道:
“丁医生早上好呀,吃了嘛?”
丁秋兰听到许大茂这么说,脸都黑了,理都没有理他。
尴尬地走着,何雨水站在许大茂的门口,看着脸色不善的丁秋兰打前头走着,后面跟着贱兮兮笑的许大茂。
“丁姐,你甭理这二货,大清早的就瞎逗闷子。”
丁秋兰只是轻微地点了一下头,自顾自地进了房子里。
“你呀,没事别招惹人家,人家可是有老公的。”
“老公?太监吗?”许大茂贱兮兮地又回了一句。
“就是爱人啊,你就装傻充愣吧。咱们就这么歇着吗?刚刚村子里的人说中午吃饭,我答应下来了。”
“嗯嗯,都是这样操作的,以后你们习惯就好了。”
两个人站在门口说着呢,就见到丁秋兰背着医疗箱走了出来。
许大茂看到这个样子,头就一阵阵地疼,就怕这种傻愣子,赶忙拦住丁秋兰问道:
“丁秋兰同志,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许大茂同志,我是接受厂里委托来这里义务为群众看病的,所以我现在要去做我的工作。”
许大茂想了想,心平气和地对丁秋兰说道:
“丁秋兰同志,从厂里出来的时候,无论是刘厂长那边,还是宣传科科长那边,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还有提醒我,所有的事情听我安排。我不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这么样子?还是目无组织性,目无纪律性。如果你对厂里安排有意见,或者工作上都不满意,还不听从同志们的建议,有个人主义倾向,我并不介意向厂里举报你。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了。如果你在没有请示的情况下,做一些自作主张的事情,我会直接打电话向厂里汇报的。从此以后,我是不会再管你的。”
说完,许大茂看都没有看丁秋兰一眼。路过何雨水的旁边的时候,给了何雨水一个眼神。何雨水有点震惊,没有反应过来。
走过了两步的许大茂,只好又转过身,拉着何雨水的衣袖,拖进房间里面。
“你过去跟她说清楚,她自己什么出身,她心里要有个数。如果再搞东搞西,搞三搞四的,不要一个人把我俩都害了。快点去跟她说吧,省得她一根筋上来了,我真有可能拿枪毙了她。”
何雨水白了许大茂一眼,以为许大茂是在开玩笑呢。
不过看着许大茂冰冷的眼神,心里也是突兀地跳了一下。
赶忙走出去,拉着丁秋兰进到房间里面去了。
或许是何雨水把丁秋兰说通了,后面丁秋兰只是看着许大茂的眼神不善,但是再也没有做什么幺蛾子出来了。
十一点过一点的时候,村里的领导就热情洋溢地请许大茂他们去吃饭了。
饭菜很丰盛,许大茂笑嘻嘻地和他们介绍着今天晚上要放的电影,并且暗暗地说,还带了什么电影过来。大家都心知肚明,饭桌上的气氛更融洽了。
没有人提起丁秋兰这个医生要怎么去开展工作。
吃饱喝足之后,散场后,村长的老婆妇女主任就过来了,邀请丁秋兰过去坐一坐。
这个时候的丁秋兰反而去看向了许大茂,这下弄得许大茂都没脾气了。
把丁秋兰拉到旁边,小声地叮嘱道:“她们肯定是问一些你们女人的事情。你是医生,该怎么说你自己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