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这条命,也一头磕死在你家。”
这话不仅让许大茂不高兴,他父母也不开心了。秦京茹忍不了,张嘴就说道:“老太太,我们和你们家话都说不上几句,你要是这样,那你今天就磕一个给我们看。”
白婉儿看气氛不对,拉了拉聋老太太的手,嘴里苦涩地说道:“大茂兄弟,老太太也是关心傻柱子,你要是知道就说一说。”
许大茂用腿颠了颠花花,嘴里不冷不热地说道:“咱们又不是亲戚,他那么大一个人了,我也不能拿根皮带把他拴到我裤腰带上。你们这砸门砸窗跑进来就问我要人,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知道。行了,我也累了,你们该去哪去哪吧。”
聋老太太气得手都有点抖,正想说什么,白婉儿提前说道:“那行,实在不好意思了啊。那大茂兄弟你先休息一下,我和老太太出去了。”
白婉儿先是扶了一下聋老太太,看聋老太太不想起来,就轻微地摇了摇头,又拉了一把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看了一眼白婉儿,这才站起身,嘴里可不客气地说道:“许大茂,打小你就不地道。真要是你坑了我大孙子,老太太我这条命就舍了跟你拼。”
和这种胡搅蛮缠的老太太没什么好说的,许大茂轻轻哼了一声,看着白婉儿又扶着聋老太太出去了。
许大茂父亲的眼睛眯了眯,但也没有说什么,就对自己媳妇说道:“行了,儿子也回来了,该吃吃,该喝喝。这几天也没吃上好的。”
许大茂父亲说完后,这个家像是按下了开关,大家开始行动起来。
父母有时候的关爱是无声的,反正只要自己孩子回来就好,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可以慢慢说。
出去的聋老太太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小声问着白婉儿:“你是怎么想的?问一问心里也有个底。”
白婉儿看着老太太笑了一下:“昨天街道办的人走的时候就说了,柱子和一大爷也就是捎带上的,我估摸着也就这一两天就回来了。咱们跟许大茂关系不好,等小姑子回来了,让小姑子去问问,他们关系好。”
聋老太太点点头,一着急她倒是忘了,雨水那丫头和许大茂那小子关系挺不错。
许大茂回家的时候,都已经是准备做晚饭的时间了。所以没过多久,在轧钢厂或者在别的地方上班的人,陆陆续续就回到了院子里。
刘海中还没走到后院,在中院就听到他夸张的声音。
不过门关着,断断续续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门被推开来的时候,许大茂抬头看了一眼,赶忙又把头低了下来。
这来的是刘岚、余海棠,还有何雨水。如今父母在这里,许大茂倒是有点扭捏起来。
花花本来是被许大茂抱着吃饭的,看到自己母亲回来,一滑溜就下去了,跑得飞快,直接扑到刘岚怀里。
“这几天,京茹说一个人待着有点害怕,就把花花带过来了。在厂里看见你了,就想着把花花领回去。”刘岚大大方方地笑着说道。
“这孩子也乖,这几天跟着我,怪心疼的。来来来,一起坐着吃饭吧。”还是许大茂老妈主持大局,看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儿子。
这一餐饭吃得挺尴尬。许大茂父亲看了一眼,儿子都这么大了,实在没法说,也不敢想,就闷闷地抽着烟。
锅碗瓢盆收拾好之后,老妈最后又抱了一下花花,看着许大茂父亲,却对许大茂说道:“行了,你回来就好了。这几天大家都吓得不行。你好好把话说说,我和你爸就先回去了,你妹还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呢。明天有空就过去一趟,你妹也是天天在家里哭呢。”
“嗯,我送送你们。”听到父母要走,许大茂那颗得瑟的心又起来了,一把拿过摩托车钥匙,把衣服穿好,就跟着父母往外走。
老两口就骑了一台自行车过来,许大茂也没说什么,一直到了院子大门口。
这才发现,院子大门口乌泱泱一片人。
阎富贵正在那里看着那台摩托车。许大茂一愣,心里想着:难怪阎富贵这人让人讨厌不起来。赶忙脸上带上笑容,掏出烟走过去,一把拉住阎富贵的手:“谢谢阎老师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