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她擡起眼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精致的容颜。

感受到桃夭的目光，朝芜轻轻的嗤笑了一声，“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长得跟元歌一模一样吧？”

“那不是幻颜术，是我自己真实的容貌，很奇怪吧，天界的所有人都说，我长得跟元歌一模一样。”

桃夭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回应，她仍然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朝芜。

也许是感觉到了朝芜在对她敞开心扉，她也莫名其妙的，渐渐卸下了对朝芜的防备。

昨日大殿上，她就觉得，朝芜不是自愿的。

桃夭没来由的，有些心疼这样的朝芜。

她突然就笑了，方才的阴霾似乎一扫而光，她朝着朝芜扑了过去，娇笑着。

“美人，我来啦。”

她直接扑到朝芜的怀里，把朝芜吓了一跳，看着桃夭的眼睛里，带着惊愕，还有还没来得及擦掉的眼泪。

朝芜直接楞了。

桃夭才不管她，直接伸出手，将朝芜的嘴角扒拉着上扬起来，煞有其事的望着朝芜。

“其实，我觉得，你笑起来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朝芜说得正是伤心处，压根没想到桃夭突如其来的动作，当桃夭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除了惊愕，僵硬着一张脸，不知该如何自处。

桃夭皱着眉，望着朝芜仍旧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忍不住又伸出手拉起朝芜的嘴角。

“来嘛，美人笑一个。”

她说着，自己便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灿烂得如同天边的太阳，照亮了陷入阴霾的朝芜。

她学着桃夭的样子，缓缓上扬嘴角。

动人的面容，微微弯起的眉眼，水雾朦胧的眼底，亮起了点点的光芒，她笑了。

眯着的眼角，渐渐划过一抹泪，她笑着哭了。

桃夭望着她的笑颜，精致的眉微微皱起，真的好讨厌，都说了没事不要那么美啊。

她捂着心脏的位置，感受着里面的微微跳动，怎么办，是心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