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被抓住死穴,定身一般无法动弹。
“辛苦啦,小豆包。”向延序慢慢抚摸他的后颈,温声道。
楚兆年冷漠提醒:“你是打算在舞台住下吗?”
主持人站在幕布后面,看两人拥抱得难舍难分,长腿将迈不迈,一时竟不知该不该打断好。
见时间快来不及了,才忍不住小声说:“麻烦二位先下台吧,下一组要上了。”
楚兆年本来还没觉得什么,闻言耳尖瞬间发热,猛地推开向延序,“又发什么疯,赶紧下台!”
匆匆走下去,头顶的凤冠好像也不重了。不过这场馆的冷气似乎不太凉,戏服披在身上,觉得又闷又热,燥得慌。
楚兆年咬着吸管喝下半瓶水,终于觉得好受些。
黄昏渐晚,天边暗下来。
坐落在潮州幽静小镇上的戏曲艺术馆门口热闹非凡,听说今天有大明星来演出,大家都相争着来见见世面。
场馆内,舞台灯光闪烁,随着热场曲目放完,汇演正式开始。
楚兆年和向延序掐紧戏腔,挥动手指,比彩排时唱得更卖力,台下掌声沸腾,他们的心境瞬间澎湃几分。
一曲毕,幕布降落,馀留生旦两两相望。
向延序目光直白,透过一层层浓重脸谱,终于看见楚兆年真实的脸庞……
他的豆包好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