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时候，才最最耀眼，高攀不得。

向延序站在他身前，微微颔首，眸子里的深情跨越所有空气介质，直观地映在摄像机里。

他拂过发丝的手还残留馀温，蠢蠢欲动，又被主人极力克制，泛起赤红色。

隐而不发的爱，王子与骑士……队友们不约而同对视，互相都在对方瞳孔里看见了不可言说的怪异。

“擡头。”桃树下，向延序突然发话。

楚兆年下巴扬起一点弧度，就见向延序手伸过来了，他条件反射后缩脖颈。

“别动，我不碰你。”向延序说。

他手掌虚虚地托在楚兆年颌下，作出一种小心翼翼丶欲触不触的模糊感，接着举起唇釉在对方唇上悬空停止，恭谨地像加冕礼。

“咔嚓咔嚓”无需提醒，摄影师很自觉摁下快门。

成品很美，场外一片赞叹喧闹，可桃花树下的两个人却静止了。

楚兆年从向延序眼里又一次看见了他不敢承认的东西，那视线……深情得像真的，他试图去信一信。

可上一世被羞辱的场景就会像幻灯片一样疯狂弹入脑袋，他没法信。

“演技还差点。”楚兆年先扭头移开视线，梗着发红的脖子冷嘲道。

向延序从善如流地退后一步，声音带着笑意：“谁说我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