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
“啊,你有蛔虫啊”夏知春万分嫌弃地推开他,躲到队长身边去,留下乔嘉益在原地呐喊: “我这是比喻!比喻!”
这头向延序坐在楚兆年的正后方,不知道第几次劝道: “休息一下。”
然而,楚兆年就像只沈浸在自我世界的八音盒玩偶,除了永无休止地转动,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听不见。
“绝对是向延序又惹我们小六六生气了。”夏知春悄咪咪跟金西旻说。
金西旻揉揉他的头发,无奈道: “我去劝劝吧。”
队长站起身,只走出了两步,就见向延序突然冲上去,一把拉住楚兆年,强行逼停舞步。
“你不能再跳了,赶紧回家。”他强硬说。
昨天好不容易哄人喝了酒,好好睡上一觉,养得精神饱满,今天又打回原形。
楚兆年挣扎得厉害, “别烦我,滚开。”
多说无益,向延序干脆直接弯腰把人抱起来,朝曹文坚说: “他不能练了,最近天天通宵写词,身体熬不住的。”
楚兆年扑腾着双腿,像被活生生下锅的大虾,不停翻滚身体, “放我下来,我练舞干你什么事!”
好歹是一米八的高个,向延序差点抱不住他,双臂发力把人往上掂了掂,接着低下头,脸凑得极近,喉咙发出低哑的警告: “楚兆年,你再闹,我就要当着他们的面亲你了。”
“……”楚兆年登时安静下来,睫毛微微颤了颤。
好的,某些人又开始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