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然地收回目光。
他又把早接受过的‘叶书禾心有所属’的事实,缓缓地再接受了一遍。
可就像粉饰的伤口重新崩开,再粗略缝上,依旧鲜血淋漓。
见他脸色苍白,叶书禾突然问起他:“之颐,怎么了?”
陆之颐再次扭头看她,看清叶书禾脸上温柔神情的那刻,把那句“小姨什么时候结婚”咽了回去。
何必呢?
何必再去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
如今要马上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