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是暂拘宫中,陆家尚未垮塌,朝中陆党的势力尤在。
这并不是动陆家其他人的好时机,起码不该这个时候杀祖母,更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动手。
悠悠众口,他不可能把陆家的人一夜之间杀光。
若当真这么做,势必会在朝中引发重震,查出背后他和她,是早晚的事。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姜梨伸手玩他腰间玉带,少顷,靠到他胸前抱着他,“你会帮我解决的,对吗?夫君……”
陆悬肌肉瞬间绷紧,心脏狂跳。
这两个字是比五石散、比曼陀罗还要令他着迷的所在,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听到。
可今晨,姜梨迷糊中喊了他,当时他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骑马上朝的时候,心还落在她枕边。
是梦到那段时日了吗?
是不是……是不是她内心深处对那个时候的他有一丝丝喜欢?
这种想法生出,比吸食曼陀罗的毒香还要让他心神荡漾,浑身颤栗到不停。
“别怕,都有我,我会帮阿梨解决一切。”用力抱住怀里人,在她头顶不断摩挲。
片刻后,又松开人,捧着她的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再喊我一声。”
“夫君。”
“再喊。”
“夫君。”
炽吻携着吞天嗜地的力道而下,陆悬心如鼓擂,兴奋到每一块肌肉都在鼓跳,每条血管都在烧得滋滋冒烟。
吻了一阵,他忽然拦腰把人抱起,大步往枕山院去。
……
托着瘫软的人自浴桶中起身,又把她压到榻上缠吻。
“阿梨,不要停,一直那么喊我……”
“……夫君。”
极致的欢愉让陆悬眼眶发烫。
多喊我一次,再多喊一次,我能为你做任何事。
只要这幸福再久一点点。
屋外,整个陆家乱成一锅粥。
侍卫封住所有出口,几房夫人被勒令回到各自院中,婢女奴才全部召集到前院正厅,正告所有人不许私传今日之事。
违者,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