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了一场雅集,给平阳侯赋诗数首。
这一天,闻逸好不容易将人送走,倚在床头喘气。姚知婉将手中药碗塞给小厮,让小厮接着喂药。
“知婉,”闻逸虚弱极了,“这药喝了这么久,我怎么越来越没劲儿?”
“侯爷,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需慢慢将养呢。”
闻逸又问:“是按药方熬的药么?”
“您放心,方子上的每一味,都挑了上好的药材,妾身亲手熬好端到您床前的。”
闻逸放了心,拉住姚知婉的手,“知婉,我以前对不住你,如今我才发现……”
他还没说完便咳嗽不止,姚知婉笑道:“无妨,侯爷以前如何,我并不在意,反正过不了多久,您也没机会对我不住。”
闻逸没听出来啥意思,许是他太自信,心里还挺欣慰呢,“对,我以后少出门,常在家里陪你就是。”
姚知婉心里毫无波澜,淡淡道:“侯爷先睡会儿吧。”
闻逸着实累了,俩眼一闭,径直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平阳侯叫人开窗,问是什么时辰,然后就眼巴巴地等夫人来。
等姚知婉端来了药,闻逸迫不及待问道:“知婉,衙门有消息了吗?我的画可找回来了?”
姚知婉冷笑:“侯爷想什么呢,那是别人处心积虑得到的东西,必定会藏得好好的,怎么会轻易让人找到?”
噗,平阳侯吐血。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又问,“昭月可有来看我?”
姚知婉笑道:“还惦记着叫人来探病?看来昨日没累着,下午再送帖子出去就是,帖子上写侯爷想念朋友,他们都会来的。”
平阳侯刚咽下去的一口血又喷了出来,“不要别人,我想见见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