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铮也习惯了。
皇帝叹了口气,说道:“我皇兄撒手人寰,丢下这一大摊子,贪腐盛行,关系又盘根错节,朕一时间难以施展。”
他故意停了一下,等着赵泽说,“臣愿为陛下效劳。”
赵泽就是不说。
——早朝的时候,大殿上全是人,都是废物吗?啥事都要本王擦屁股,要他们何用?
平叛可以,扫清边境异族也可以,这是武将的分内之事。但是惩贪官,这是皇帝自己的功课。
若事事代劳,他岂不成了摆设?
赵铮等了半天,没见皇叔应承,只好说道:“正如皇叔所说,大战在即,惩治贪官势在必行。”
赵泽行礼,“陛下圣明!陛下励精图治,必还大乾天朗气清。”
得到皇帝保证,赵泽满意地离去。
散朝后,众臣回家路上,发现城里的告示栏前围满了人。
赵修远坐在轿子里,派人过去一瞧,竟然真的是捐款明细!
景亲王言出必行,真的将告示贴出来了!
确认上面有自己名字,赵修远喜出望外,这美名怕不是要传个几十年?不管儿子能不能被王爷挑中,能住进亲王府为家里博得美誉,这就非常幸运了。
赵修远兴冲冲回到家,一看院子正中站着的赵振,天都塌了。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应该在亲王府吗?”
赵振,也就是半夜不让同伴睡觉的赵丙,被小伙伴揍得鼻青脸肿,此时情绪仍未能平复,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们欺负人!儿子自愿退出,再不掺和过继的事儿!”
赵修远气道:“如你这般退出的,还有几人?”
“别人不晓得,我们那一队四个人,我最先离开的。”赵振梗着脖子振振有词,“什么选拔,什么历练,什么优胜劣汰,看起来就像一场笑话!我是气不过才走的,瞧着吧,其余的人也未必坚持多久。”
赵修远气得直冒烟,一巴掌拍过去,“那也不能一天就退啊!你再坚持两个月,你爹我也不至于这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