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清摆手,“文清先请,咱们择日一起饮酒。”
为了不被发现,赵修远让车夫往前走了好远才停下。他让随行小厮前去打探,然后拿走赵振嘴上的茶巾。
赵振直接哕了。
说回亲王府这边,赵泽成功地督促皇帝上进,然后回到府中。
刚换了身衣服就有人来报,说赵文清携子求见。
赵泽颇有些诧异,“携子?赵文清的儿子不是在争先楼吗?难道带了另一个儿子?”
杜春枝这才将今天早上,两位少年退出的事儿讲了一遍。
赵泽被气笑了,“原来如此,这赵德在十几岁少年之中很有名气,原来他就是新兵营赵寅。”
杜春枝可不知晓赵德的名气,问道:“这孩子身体很弱吗?”
“他向来懒得活动,但我竟不知道,他居然有这么弱。”
杜春枝道:“若是打小身子不好,去新兵营的确难了些。”
赵泽冷哼,“他是懒!文章写得漂亮,却不喜强身健体,以前就言之凿凿,说练了那些,就坏了文人的一身清气。”
杜春枝瞪起了眼,“天下习武的文人那么多,也没少出文豪。他一个十几岁孩子,没有顿悟,没有悲悯,没有见过广阔天地的洒脱,文章再好也不过是花团堆起来的,还瞧不上习武的了?”
赵泽本想说不见,转念一想,又道:“将人带到后院演武场。”
杜春枝则抬脚出门,“我得去趟太妃那边,那赵温天天打瞌睡,可不能让他成为小懒鬼。”
于是,赵文清带着儿子赵德进了亲王府,赵德昨天在新兵营负重操练,差点儿没累吐血,于是半途放弃。
这会儿,赵德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整个人都快碎了。
赵泽正在舞枪,舞成一道道残影。
赵文清诚惶诚恐站在一旁,直到赵泽停下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