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没几个敢买的,那两百斤番豆拖到他们要返程才低价处理干净。
盛临乐“嗯嗯”点头,从袋子里拿了两粒出来,轻轻一捏就爆开壳,“也不知道这晒干过后的还能不能种,要是能种出来,明年就不用找他们买了。”
李婉打量着盛临乐手心里的果仁,想了想说,“播种用的黄豆也是晒干过后的,这番豆也是豆,想来也应该能生芽吧……”
盛临乐抓了一把给李婉,“你吃吃看,你说它可不可以也像黄豆一样磨碎煮成浆水来喝啊?”
李婉小心接过,剥开一颗只吃了其中一粒,细细品味了味道后,又把另一粒的粉红外皮扒掉后再扔进嘴里,点头说:“应该味道不会差,这豆子比黄豆吃起来更甜。”
“姑娘试试把那层红皮去掉,土味和涩气都是那层外皮的味道。”李婉吃了一颗便没再继续,这东西太贵,她尝一颗就好了。
盛临乐自然知道这些,不过是想引导李婉认识番豆,笑着说:“那明日就试试用它来煮浆水,你帮忙买了这么多,也得留下尝尝再走。”
李婉推辞不过,只好点头答应。
雪下了一整夜都没停。
清晨,下人们刚扫干净的路面很快又铺满雪白。
盛临乐坐在马扎凳上看他们用石磨磨花生,厨子则往锅里下花生,又按盛临乐的要求撒了一把盐进去。
“东家,为何不用糖水来煮番豆呀?那果仁肉是甜的,用盐水煮出来的味道不会难吃吗?”
李婉不明白怎么还带壳一起下锅,难不成那硬壳煮熟也能吃?
“试试呗,黄豆也能吃咸的,我觉着番豆也行。”
盛临乐何尝不想煮糖水花生,奈何将军夫人限制她吃甜,早就吩咐了厨房不准多用糖做菜,只能煮点咸花生解解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