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颇为无奈地说。
“四妹,姐姐昨夜受了点风寒,身子骨有些不适,倒不是故意在摆二小姐架子。”
她这话说得委婉,理由也找了,如果还要继续反驳的话,倒会显得对方胡搅蛮缠了。
所以这次萧卿缈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皱着眉不悦的小声在心里嘀咕。
怎么就没病死呢?
既然说了自已着了风寒,萧清婉便也开始装了起来,柔柔弱弱地走到了那个陌生女人前,微微欠身行了个礼,似乎想叫,可又找不到称呼的模样。
陌生女人也看出了她的为难,笑笑抓起她的手道。
“我叫暮卿,你就这样称呼我就好了。”暮卿凤眼微抬,嘴角微微莞尔,“这个是我的儿子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