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底下失控过,如今这件事也不行。
他才是那个执棋的人,任何偏离航线的机会都会被他无情冷漠地掰回来。他行事百无禁忌,什么手段都用过。
所以。
容长津朝皇帝躬身,嗓音冷冽慵懒:“父皇言之有理,儿臣身边确实该有一个女人了。”
“这段日子,儿臣同乐安县主走得近,颇有些品咂出女人的滋味。”
皇帝眉心一跳。
下一刻,容长津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