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为什么是皇后,而不叫我的名字呢?”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脸上,肌肤上,嗓音低沉:“因为这是我赋予你的殊荣。”
慕华黎没懂,她被翻了过来。他继续说:“我是皇帝,你是皇后,我们天生一对。”他享受地嗯了一声,慵懒惬意。
慕华黎掐着他宽阔的背脊,看底下晃动地涟漪。“陛下,你的学习能力很快。”她很快卸了力,软软倒在他怀里,灵魂战栗。
容长津咬她耳垂,身躯包裹住她,寸步不让,“乖,叫我夫君。”
慕华黎被又被翻过来,胯骨碰在池壁上,她小脸通红,“夫君,你的学习技巧让我惊喜......”
“嗯。”
浑浑噩噩间,她又有些不满,忍着尖叫道:“下次让我来......啊!”
*
慕华黎深深感受到了容长津对她毫不客气地剥削。
她咬唇,咬手帕,无奈至极。
宫女吹灭了灯烛,慕华黎侧目,只能看见男人英俊的轮廓。
她把腿横到男人小腹上。容长津握住她的小腿,没再松手。
慕华黎又踹了踹他,男人不动声色,拍拍她的腰部之下:“别闹。”
她拧眉,用手打他几掌,他才睁眼看过来,“怎么了?”
慕华黎很不满:“为什么每次我都很累,你却神清气爽?”
容长津没说话,手掌揉她的小腿,反问:“那你舒服吗?”
慕华黎没了声。
那确实是挺舒服的。
她抱怨:“可是你总把我翻来覆去的。”
容长津凑过来,紧抱住她,“那也是为了让你舒服。”
慕华黎对这句话保持怀疑,明显翻来覆去之后,表现得更兴奋的人是他。
她伸手抱回去,拍了拍:“那你要让我舒服。”
容长津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我保证。”
有这样一个体贴的夫君,慕华黎很满意。她点头,认真道:“我明天恶补一下知识点,你躺好,让我来研究研究怎么舒服。”
“……”
*
慕华黎又拿出了那个神秘的小木盒。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静静看着这个木盒,发现了不对劲。
木盒的盖子上有一道划痕,这是禅意的木盒上独特的标记。
她满脸震惊,原来这是禅意的小盒子,难怪这么猎奇。
她找来容禅意,倾诉她的烦恼。
“我觉得,我被陛下......”她动作别扭,“拿捏住了。”
容禅意一拍桌子:“很正常,你脑子没他好使。”
慕华黎变成苦瓜脸:“那怎么办?”
“欲情故纵啊。”容禅意道,“爱他十分,只能表现出一分。我皇兄这样的人,什么没有,你得若即若离一点。”
慕华黎说她试过了。
“这可不一样,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他喜欢你,你就能拿捏他。”容禅意头头是道。
慕华黎握住容禅意的手,感激道:“谢谢,禅意。”
容禅意注意到她脸上淡淡的黑眼圈,明白这几天晚上估计没闲着。
也对,她皇兄一大把年纪才刚娶妻,没见过世面,难免上瘾,可苦了华黎了。
她立马说出一招:“首先,就从这件事情上拿捏他,他要,你不给,他不要,你就给。”
她脸上浮现恶趣味的笑容。
慕华黎似懂非懂,对,不给。
容禅意见说服了嫂子,脸上更是恶趣味,终于有可以拿捏皇兄的人了,她绝对不会放过。
“你今晚......”她耳语,慕华黎拧眉点点头。
到了夜里,慕华黎洗完澡,坐在炕上看账簿。容长津走了进来,说道:“这么晚了,睡吧。”
慕华黎合上账簿,下炕爬到床上去。
寝殿里吹灭了大多数的灯,昏昏黄黄的几柱,徒添几抹暧昧。
慕华黎躺在床上,只穿了一件单薄寝衣,双手放在小腹上,合上了眼睛。
容长津躺在她的身侧,也闭上了眼睛。
许久没有动静,她有些诧异。下一刻,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覆盖在她的身上,挑开了腰带。
慕华黎红着脸:“等等......”
容长津暗沉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衣襟从肩膀上滑落,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小衣。
男人的俊容上露出诧异。
最里面这件衣服和普通的不一样,由几根细带构成,并不能称之为衣服,反而像她肌肤的装饰,黑色点缀雪白的肌肤,极强的反差感,男人的呼吸逐渐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