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气质一样,但实际在这份内敛缱绻中又带着几分上位者的不容拒绝。
姜婉婉身子在他怀里渐软的同时,气息也开始不受控的紊乱。她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已的初吻之中,哪里又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是该怎么出气,怎么喘息,甚至就连呼吸几乎都快要忘记。
她的稚拙让顾珩不舍停顿下来,视线重新落在那宛如沾染了桃花之色的嫩唇,将覆眼的大手也轻轻挪开。
姜婉婉乌泱泱的睫毛随之缓缓睁开,二人的视线再次相交。
“婉婉。”
“嗯?”
顾珩眼神又深了几分,薄唇稍稍凑近到那白嫩耳垂边,声线低沉:“还请尽快......熟悉我。”
暧昧又极具诱惑力的气息飘入耳中,姜婉婉的小脑袋已混沌如浆糊般,只能有些犯懵地垂下眼眸轻声应下。
*
回到卧室。
姜婉婉脚下的步伐依旧像是踩在棉花上还有些疲软,她赶紧冲到卫生间里泼了几把冷水到脸上,这才稍稍降低了那类似发烧的升温感。
望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脸,心跳加速拿出指尖轻触了下自已的唇,耳边又传来顾珩那句话,才刚刚降下去的体温又陡然上升了不少。
啊!!姜婉婉!
你、你都快成香蕉人啦!不要再回味了啦!!
而她离开书房后不久,顾珩也一口饮尽剩下的半杯酒,由司机开车去往了顾氏宗祠。
祠堂位于京都老城中心区的仓门巷,始建于清晚期,在八十年代重新翻修过一次。祠堂采取三间二进一后楼的建筑形式,庑廊下檐口花板上还雕刻着精美的金色二十四孝全图,每侧各十二幅,人物栩栩如生。
跨入高门后,走过长宽的前庭区青石板铺地,顾珩一袭黑色西装面色冷峻来到祠堂内部中心房处,这里供奉着顾家历代祖先牌位。
最先看到人的是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祁墨,他微微俯身招呼:“先生。”
正跪在木质长案前,此时已经止住了眼泪的顾温颜悬空拿毛笔的手明显一怔。她脸上的泪痕已经风干,怯怯地跪在地上回头而望。
“小、小叔。”
顾珩来到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地上已抄完一份家规,“抄完这份,我送你回去。”
听到这话顾温颜再次委屈地眼眶泛了红,鼻音很重:“好......”说完又抹去眼角新涌出的泪,乖乖低头抄起最后剩下的一半。
顾珩垂眸定定看着自小如女儿般看大的侄女,目光晦涩。
他问旁边的男人:“她哭了这么久,是不是一口水都没喝?”
祁墨颔首,“嗯,您交代的突然,走得急就没带上。”
“为什么不去附近买点?”
“小姐说她一个人在这害怕。”祁墨解释。
顾珩面无表情瞥了眼对方,又回眸望看了眼跪着的人,微叹:“就不知道叫个外卖?我车上有,去拿吧。”
在祁墨去外面取水时,他走到顾温颜旁边,抬手在空中停顿下才拍了拍侄女的头,接着双手背于身后看着香火通明的祖宗牌位。
“怕什么,他们都是你的老祖,疼你还来不及。”
听闻顾温颜怔愣了下这才懂事地点点头,就是眼泪流得更凶了。后面叔侄二人便这样无声陪伴着彼此,也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
等顾温颜回到沁园后,给闺蜜打了电话。
姜婉婉知道顾珩去了宗祠,也一直很是担心:【颜颜,你还好吗?】
那边顾温颜抽抽哒哒地连话都说不全:【呜~~小、小婶婶,小叔说、说是你给我求情的,谢谢......呜呜~~】
听筒边的哭声让姜婉婉很是心疼,毕竟当年那个伤痛最大的受害者就是顾温颜,这会她应该是比谁都更难过后悔。
【别哭别哭啊,颜颜,我明白我明白的......】
闺蜜二人多年相处的默契此刻已无需其它语言来赘述,她们虽隔着冰冷的手机,但也是能清楚感受到彼此是对方最信任的依靠。
晚上九点不到。
姜婉婉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没吹,正拿着毛巾一边低头擦着一边往前走,差点撞上刚从书房回来的人。
“小心。”顾珩扶着她的胳膊。
“啊,不、不好意思。”
姜婉婉身上是件复古白色长款睡裙,荷叶边领口是带着少女感的蕾丝装饰,头发随意散落在两侧,身上散发着淡淡小苍兰的沐浴露味道。
她眼神刻意忽略掉男人好看的薄唇,指了下卫生间,“我...我洗好了,你要洗么?”
顾珩点头,“我待会去。”说完又注意到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