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鸿国在家当惯了一家之主,从来都是别人对他言听计从,哪里受得了小辈以这样的态度对自已。
即便现在他也知道女儿的身份不是自已能随便对待的,但维持了半辈子死要面子的性格,就算在此时也依旧不允许自已在最不重视的女儿面前丢了份。
他冷笑了下,“你想听我说什么?说当初为什么背着你妈找了阮玲又生了你弟弟是吗?”
姜鸿国双手插着腰来回踱步了两下,因陪床熬夜而满是血丝的双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