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腕间白皙一片,看不出一丁点受过伤的痕迹,其实严格来说不算伤,毕竟不疼不痒的,那点痕迹两天不到就消下去了。
但那是醉酒之后,自已身上唯一不对劲的地方。
像勒痕,又像碰伤。
当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她发了酒疯自已弄伤的。
可贺时堰说她喝醉后很乖。
四目相对。
沉默了好久,虞茵才看见他不情不愿地点了一下头。
“是我。”
“怎么弄的。”
贺时堰一字一顿:“脑子不清醒,拿东西,把我们的手,绑在一起。”
声音很小,几不可闻。
他情绪明显起了波澜,她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逃避,抗拒,焦虑,和不想面对。
心下明了。
虞茵试着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心情还是很平静的。
讲真,贺时堰当她模特的时候,她有起过拿领带把他绑起来的念头。
虽然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理。
但醉酒的情况下,连自已也一起绑了,没只绑她一个,倒也......还好?
“所以,这就是你指的那件事,你自杀,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