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虞茵目露歉意,抱着枕头坐起身,准备下床,“对不起,吵醒你了,我去客厅。”
黎笙还迷糊着,等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人已经离开了卧室。
她穿上拖鞋跟出去。
外面没有开空调,扑面的热气让她鼻尖瞬间冒了一层细汗。
沙发上的人也是。
黎笙找了瓶矿泉水,将沙发上怔愣发呆的人拉回卧室。
“没有吵醒,我睡得和死猪一样,是被渴醒的。”
“还因为那事烦呢?”
虞茵沉默点头。
黎笙灌了口水,说:“他不愿意治,也许是因为有什么苦衷?”
“如果只是单纯不想治呢。”
虞茵咬了下唇,看向黎笙,“还记得大四下刚开学,我去国外待的那两个月吗?”
黎笙点头,“你当时说有事被绊住了脚,暂时回不来。”
虞茵告诉她原因。
听她说着,黎笙震惊瞪大眼。
半晌后点评一句:“随心所欲这四个字,被你对象发挥到了极致。”
这不就相当于她把祁澈揍得鼻青脸肿,又把他送去警局蹲了一夜小黑屋。
完了发现自已揍错了人,甚至那人刚帮过自已,于是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