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拒绝的虞茵顿时不说话了。
两小口面包。
四舍五入等于没吃。
她慢吞吞挪过去,看着老太太给她盛粥,咽了咽口水,不忘记正事:“奶奶,你千万别听贺时堰的。”
从昨晚贺时堰沉默的态度,再加今早他出现在这里。
虞茵肯定。
这人绝对撺掇了奶奶。
“放心。”
老太太笑了下,不禁感慨,总算有人能治得了他了。
......
吃过早餐,开始聊正事。
“小堰十七岁那年和人起冲突,被人砸到了脑袋才导致耳朵受伤的。”
老太太皱了下眉,说:“但那会儿我不在国内,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得到消息赶回国已经是两天后了,当时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头上还有血。”
其实真实情况比她讲的还夸张。
少年不只头上有血,他浑身都是,浓重的血液浸透他的衣服,干涸刺目,触目惊心。
铺天盖地的脓腥味涌来。
他躺在地上。
只有头发上的血液依旧粘稠。
近乎诡异,差点让人误以为那是什么案发现场。
年纪大了,心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