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二字怎么写,都不知道了。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
连夕阳的余晖都变得刺目起来,男人眯着眼,晕晕乎乎,气息紊乱。
他知道的,虞茵分寸感很强。
不可能去做那种事。
但方嘉义又怎么敢当着她的面用那种语气说那种话。
透过听筒,他听出了那人的挑衅。
他是故意的。
故意让自已听到。
放在一周前,贺时堰会很自信,会坚定认为是方嘉义在耍心思耍把戏。
但现在...
茵茵发现了他不堪的一面,她不喜欢。
仅被她窥探到一点真实。
她就已经很生气了。
所以会不会,是她在借方嘉义暗示自已。
她不想继续了。
想......
男人惊慌捏紧手指。
...
天色暗了下来。
酒吧包厢。
空气过于安静了。
祁澈路景延温秘书三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又转头,齐刷刷地将目光落在对面沙发的男人身上。
贺时堰身形微躬,指尖一点猩红明灭闪烁,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瓶。
全是他的战绩。
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