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打击属实给虞茵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今天日子特殊,不敢赌,直接把难款pass,她挑来挑去,纠结半天,最后在简单基础的款式里挑选了一个最基础简单的款式。
——只要能把奶油抹匀就好。
贺时堰不乐意了。
生日呢。
这也太敷衍了点。
许是见她态度缓和,亦或是想要试探,他拿过虞茵手里的册子,故意挑了个复杂的手绘款式,直勾勾盯着她,“想要这个。”
虞茵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眼睛不自觉睁大。
怎么比她上次做的还难!
“能不能......”
“不能宝宝。”
贺时堰说:“就想要这个。”
“好吧。”
原则上不做难的,但面对贺时堰,她不想有原则。
选定款式,虞茵瞪他一眼。
“还没原谅你,别这么叫我。”
贺时堰觉得她心口不一,于是又厚着脸皮亲她一口。
“贺时堰!”
“在呢,宝贝。”
“宝贝也不行。”
“老婆?”
“老婆更不行!”
男人苦恼,退而求其次:“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