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振三人困惑不解地看着蓼荭司傻笑,半分钟后,蓼荭司擦干笑出的眼泪,说道,“太好了,我本担心这个烂摊子没人接手,现在有你们,我就放心啦!”
“什么烂摊子?”孙必振弱弱地问。
蓼荭司没有直说,而是解释道:“这次,你们没有买票,也没办法买到票啦!西京的琥珀教据点被一锅端了,现在,你们能不能穿过兔绒之门,全是我一个人,不,我一个鼠说了算!”
“那,依你的意思?”
蓼荭司斜眼打量孙必振,红着脸说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让你们通过。”
“您说吧,只要我能做,我一定答应!”孙必振拍了拍胸脯。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蓼荭司坏笑起来……
半小时后,望着自己的四十四名鼠人学生,孙必振欲哭无泪。
“你们俩帮帮我啊,我哪里会盖房子?”孙必振看向同伴。
召潮司撇开脑袋看向了别处,刘易斯则摇了摇头,无奈地回答:“别指望我,我只学过挖战壕。”
虽然老师不怎么靠谱,鼠人们却跃跃欲试。
“老师!老师!您是要讲泛函分析吗?”一名鼠人举手问。
“您是要讲受力分析吗?”
“还是龙骨的扦插顺序?”
“都安静,老师要讲的东西肯定没这么幼稚!”一名“尖子生”鼠人喊道。
“哦,有道理,是我辈想得太简单了!”
于是,鼠人们安静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孙必振。
孙必振苦笑起来,他今年二十三岁,没有学位,专科学的是酒店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