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信息素,要多少有多少。”
很快,一小管信息素从注药口进入仪器。秦瀚洋的后颈微微肿起,还有一点红。
直接抽取没气化的信息素原液该有多难受,江教授很清楚。因为实验需要,他抽过很多alpha,没几个能不哭爹喊娘。
但秦瀚洋却满不在乎,还问够不够,再抽点。
江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