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航：“其他人呢，你们自曝一下，一会儿就把凶手投出去。”

蓝今河：“秦医生，做事要讲规矩，你当医生的，怎么能这么草率，这要一不小心开错药了，可怎么办？”

储远方：“这么看的话，汶工师也还是算明显的，毕竟都已经查出来甄结实是当初问题食品的大客户了。”

“也就是说，如果甄结实不要这些问题食品，那么食品厂就不会冒着犯法的风险继续生产，这样也就不会导致食品厂工人的不满，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暴动和意外了。”

高汶：“这只是一个方面。其实我也非常好奇，甄结实这些问题食品的最终流向是哪里？据我查到的信息，只有一部分，流向了市场。”

黄采晴：“要不我回去问问我领导，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

秦陆航：“入职三年，你咋还没和领导混成穿一条裤子的，一点内部消息都不知道。”

黄采晴：“我们单位公私分明，严禁和领导走得太近，什么小团体那都是不允许的。”

祁另丰：“下班了见面都不能打招呼的那种吗？”

黄采晴：“那倒不是，可以叫一声大哥大姐，问他吃了吗。”

秦陆航：“……下一个，赶紧的。超管家和河保洁，你俩谁来。”

黄伟超：“刚刚回忆了一下过去，以至于我本就难受地脑瓜子更加嗡嗡的，河保洁，还是你先来吧。”

蓝今河：“我和秦医生两个人去了甄结实的书房，还有丰司机的临时休息区。”

“在甄结实的书房，有一面非常大的陈列柜，放着许多变形金刚和铁胆火车侠之类的手办，质量有好有差。”

“这些手办里面，还混了几个芭比娃娃，我拆了几个芭比娃娃看，没有发现有线索。”

祁另丰：“那你拆它们干什么？你怎么跟熊孩子一样。”

蓝今河：“丰司机你现在不闭嘴，一会儿可就闭不了嘴了。”

高汶：“芭比娃娃没有线索，不代表其他娃娃没有线索。”

蓝今河：“没错。”

“我在一群变形金刚中找到了一只不一样的，是个机器青蛙，就一个拳头那么大。”

“小青蛙的腹部有个开关，拨开它，青蛙就会呱呱叫，开始起跳，等它跳完三个周目，就会播放一段录音。”

蓝今河把录下来的音频点开——

“结实叔叔，我已经完成你布置的作业了，你可以和我一起玩吗？”

“安琪儿，你不应该总是想着玩，你应该多练习怎么笑，只有会笑的孩子才会有糖吃。”

“叔叔，我会笑了。”

“安琪儿，你笑得太难看了，按照要求，你这样是不合格的。不过没关系，你已经比昨天有进步了，叔叔奖励你一只小青蛙。”

“你看，你只要这样，它就可以唱歌给你听。”

……

蓝今河：“这个声音是甄结实的，听起来比现在年轻很多。对话中的小女孩儿是安琪儿，听声音应该也只有几岁，可能和现在的爱丽丝差不多大。”

“不过这个小青蛙有点年久失修，我没有调出它唱歌的频道，不知道是录音还是什么内置软件。”

黄采晴：“这个声音和爱丽丝也有一点像。”

高汶：“笑不应该是刻在基因里面的吗？为什么需要练习？”

秦陆航：“不管为什么需要练习笑，但是看得出来甄结实对安琪儿很严格。方保安，安琪儿没有跟你讲过一点跟她自己有关的事情吗？”

储远方：“没有哎，我一直以为她就是上天派来的天使，笑起来很甜美，一看到她我就觉得很治愈。”

祁另丰：“录音不是说了吗，安琪儿的笑容是练出来的。你的天使自带的能治愈的笑容是她一点一点练习出来的。”

“也就是说，安琪儿的笑容是假的。”

储远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黄伟超：“不要这么说，也有可能安琪儿学会了怎么笑之后，就真的会发自内心地笑了。”

黄采晴：“你的员工关怀是不是来得有点晚。”

蓝今河：“甄结实的电脑里面有他为举办爱丽丝生日宴会而制作的邀请函，版本改过了好几次。”

“宴会的时间也更改过，一开始定的是晚上，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改成了早上。”

“邀请的名单也改过，大部分人我都不认识，估计是甄结实的朋友。”

秦陆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