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如果我不答应,你们是不是连我这个人都可以不要了?”
“如雪!”母亲气得直拍沙发,“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们都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了。”
江如雪的眼眶已经泛红,但她深吸一口气,冷冷地看着他们:
“还在意我说什么吗?”
父亲拉起母亲便走:
“别管她,反正一周之后她必须给语彤捐肾。”
顾景迟狠狠剜她一眼,也紧跟着走了出去,将门摔得震响。
江如雪无比疲惫的转身上了楼,坐在书桌前。
眼泪滴落在纸张上晕开了墨迹。
但除了遗书这两个字以外,竟然已经无话可写。
她已经厌倦了这一切,心底除了伤痕层叠的麻木感外,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