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相。”
他说着攥住郁澜冬冰凉的手,“怎么这么冷。”
郁澜冬心生出一丝可耻的欣喜,“我刚才被推倒,踹到了肚子,疼——”
商鹤京神情一变,松开了手,“郁澜冬,你没有做过母亲,不要怪清清。”
“没查清楚前,你就先搬出去住吧,我要把清清和霖霖接来照顾一段时间。”
他每说一个字,郁澜冬心里的灯一盏盏地灭。
商鹤京将她送到了医院门口,“你打车走吧,路上小心,我先回去了。”
他动作急切,再未回头。
郁澜冬深吸了一口气。
冬日寒霜白雾缭绕,小腹的刺痛和心碎,让她的眼泪无声流淌。
商鹤京忘了,母亲这个身份,她明明是做过的。
因为阮清的自杀,商鹤京亲自送到她去山下,大雪遮天她虽然找到了矿石,却脚下一滑滚下了山。
失去了她和商鹤京的孩子。
商鹤京和商景不同,他从不说出粗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