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啊,一天好几次,天天如此,谁受的了?”泊尔伦欲哭无泪。
叶清眨了眨眼:“那些结婚了的就受得了了?”
“哪能呢。”泊尔伦幽幽地说道:“他们有的都开始嗑药了,岁数大一些,他们的另一半也有些分寸。可就像您说的,我才二十出头,珀妮能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看着泊尔伦满脸力不从心的样子,叶清想起了一句老话。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