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一边用手指触摸患者颈动脉,感受到那微弱但仍在跳动的脉搏后,稍稍放松了一些。
给她静脉注射了点生理盐水来改善血液循环,待艾薇情况稍微稳定,医生又尝试给她喂了一点温热的糖水,希望能为她补充一些能量。
喂下糖水后,艾薇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有了一些反应。
医生见状,继续小心地为她处理伤口,那被崴伤得红肿的脚腕让人心疼,医生熟练地进行消肿处理,看样子是骨裂了。
待他出来,容答在一旁着急询问,能否进去,医生同意了,容答飞一般进去。
医生感叹道,“湿透的状态下,能在外面待这么久,还能保持意识,可真是厉害。”
在容答着急地将她抱到医院,就大概说了情况,是妥已斯夫人请的家教,那群孩子做的事越来越极端了。
容答进入病房,首先映入眼眶的便是她苍白的面孔,赔上四周都是洁白的环境,更像是雪山上的莲花,破碎又顽强。
容答走近,听注意到她似乎在小声说着什么,他赶忙凑近,耳朵几乎贴在她的唇边。听着她的声音,发现她在小声呼喊亲人的名字,
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饱含着无尽的思念与恐惧。泪水再一次在她脸颊上滑落,每一滴都像是砸在他心上,让他的胸口一阵发紧。
他不由喃喃,“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现在是在温暖的环境下。真厉害,能一个人撑这么久,也许你真是冰雪上的公主,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就觉得你性格很疏离坚强。”
艾薇听见声音睁开眼睛,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和虚弱。看到容答,她先是一愣,随即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容答急忙上前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没事了,你安全了。”
艾薇看着他,嘴唇颤抖着,泪水再次滑落,“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
容答抓起她的手,做了一个吻手礼,“最开始是你救了我。”
道里希对草莓严重过敏,如果当时误食,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险,提出要去吃点心是他,与他待在一起的也是他,到时可能也会有不少麻烦,道里希可是独生子,父亲可疯狂的很。
这时走廊上再度重重的脚步声奔来,容答迅速起身,走到外面,见果然是温里那群人,他关上门,冷声道,“她现在情况不好,不想见你。”
温里一愣,“她身体还好么?”
“你期待听到什么答案?温里?妥已斯。”
温里见他目光不善,也明白这个事的确是自己的错误,如果他在女仆来书房时多问一句,或者母亲询问艾薇去哪,严厉逼问她的下落,甚至更进一步,如果他没有一直纵容皮厄行为,也不会面临现在情况。
“很抱歉,我知道道歉没有用,我会与皮厄做这件事的人,都体会下,在冬天的室外被打湿衣服的场景。”
“如果她今天因为没有救援而死亡,你们也会去死,是么?”
“我们一定会和她受尽同样的痛苦,我想去看看她,你让下。”
“她不想见你,见你干嘛呢?感受身体痛尽地听你用嘴巴诉说出的悔意么?”
走廊再度传来嗒嗒声,是妥已斯夫人与皮厄他们,妥已斯夫人一来就着急问出与温里问的一样的话语。
只不过,不同的是,容答说,要去问下,随后只让妥已斯夫人一人进去,“很抱歉,夫人,她现在心情很惶恐,不敢看其他人。”
妥已斯夫人连连点头,“我理解,我理解。”
进入病房,她先是被那女孩的容颜惊到了,难得的不知要说什么话,“你,你……”
“我并不是故意瞒你的,夫人。”
妥已斯夫人坐在她床前的椅子上,“我很理解,其实我才应该说抱歉,很抱歉,没有管教好自己孩子,差点让你丢了性命,真的很抱歉。”
“您不是故意的,夫人。”与妥已斯夫相处这些天,她也知道妥已斯夫人并不是一个无底线包容自家孩子的人。
“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妥已斯夫人抓着她的手,“你好好休息。”
她叫了医生来,医生将结果对众人说道:“她现在情况还很不稳定,需要留院观察,这次冻伤和受伤都很严重,可能会有一些后续的问题。”
妥已斯夫人要求给她做一次全面的检查,里里外外的全方位检查一遍。
回到病床前,她将一笔款项拿给艾薇,你拿着现金也不安全,你有一个哥哥,那我打你哥哥的,或者你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