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全部焚毁。”
“是,公子。”
西门弘雅这边胆战心惊,朗先尘也头疼难耐。
他回去以后,立马安排心腹,去将伪造的令牌收起来全部焚毁。
并嘱咐心腹,出门在外,使用酒楼东家给的那块仿造的令牌。
如此,就不担心西门弘雅临时反悔,背地里找茬。
双方都在想着如何洗脱罪名。
但沈暮云这边,却在琢磨着,如何将两人牢牢地套在自己的手里。
陆明州看沈暮云心不在焉:“还没想出法子吗?”
“也不是。”沈暮云摇头,“我只是在想,西门弘雅知道我手里握着的是假令牌,会不会想着见我?”
“他最近被事情绊住脚,说不定不会来找你。”陆明州也有些不自信。
沈暮云思量再三道:“倘若西门弘雅不来找我,那我就想办法,吸引他亲自登门。”
陆明州迟疑:“阿云何意?”
“你忘记阿盘了吗,阿盘深受西门弘雅的喜欢。”
陆明州恍然大悟道:“阿云是想让西门弘雅主动登门来见你。”
沈暮云胸有成竹道:“我相信他一定会来的。”
有趣的是。
阿盘去给西门弘雅送礼之前,西门弘雅就来了一趟酒楼。
掌柜按照沈暮云先前的意思,把沈暮云所留的书信,交给西门弘雅。
“你们东家出门了?”西门弘雅好奇。
掌柜点头:“是,东家出门了。”
西门弘雅要离开前,特地留了一封书信:“如果你们东家回来,麻烦把这封书信交给她。”
“是,西门公子。”
等人走后,掌柜便拿着书信,火急火燎地跑上楼。
“东家,这是他留给你的书信。”
沈暮云伸手接过,快速地扫向书信。
她看了一眼,忍不住大笑起来。
陆明州纳闷地凑近:“看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沈暮云将手里的密信递出:“你瞧瞧。”
陆明州看了一眼,忍俊不禁:“看来西门弘雅还真把你当成他的手下了。”
“毕竟之前我拿了他伪造的令牌。”
陆明州迟疑:“如果他见到我们,发现我们不是他们的人,该当如何?”他笑道,“直接说出身份,阿云又不肯杀了他们。”
“直接说出身份,说不定西门弘雅还会反抗。”沈暮云若有所思,“不如换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