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朗先尘反问:“那又怎样,我们不过是抱住了同一个靠山而已。”
谁靠不是靠?
再说了,当今女皇昭告天下的举动,足以说明,他送出去礼物,讨好萧老板,是有价值的。
西门弘雅这里,也是万分激动。
院子里,他来回地跟几个心腹嘀咕。
“看见没,我认的这个义姐多厉害,我就这么提了一嘴,她就办到了。”
西门弘雅兴奋道,“去,给我安排一下礼物,我要送给义姐去。”
“可是公子,您才去酒楼没多久呢。”
“那又怎样,现在酒楼就是我的家,那东家的夫人,是我的姐姐。”
西门弘雅无法想出别的词语来形容自己内心的振奋。
心腹别扭地走近:“公子,不过话说回来,你同酒楼的东家说,你没有家人,可老爷也是人啊。”
西门弘雅郁闷:“别跟我提他,这么多年,他何曾在意过我。在他的眼里,我做生意就是丢人现眼,读书才是人上人。”
“……”
心腹知道西门弘雅的脾气,不敢再提。
他们倒是不担心公子认义姐,就担心老爷子某个时候,突然来找。
那公子就倒霉咯。
说曹操曹操到。
黄昏时分。
西门弘雅的父亲西门无严登门。
听说他伪造令牌的事情,恶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逆子,老子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做欺君之事,你怎么就是不听,要是褚安被女皇厌弃,我们都玩完!”
西门弘雅傲娇十足地反驳:“你什么都不知道,上来就给我一巴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捡来的,那西门褚安才是你们亲生的。”
“闭嘴。”西门无严气恼道,“你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吗?”
西门弘雅甩袖:“哼,你从小就瞧不清我的天赋,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个外人。”
“天赋,什么天赋,就是做一个卑贱的商人吗?”西门无严满眼的鄙视。
“商人地位是低,可那又怎样,我至少一辈子衣食无忧,总好过跟着你担惊受怕,娘都是因为担心你,才郁郁而终。”
西门弘雅说完,转身离开,“以后不要放不认识的人进我院子!”
“你欺君罔上,就不怕女皇砍你的脑袋,你、你真是要气死我!”
西门无严气鼓鼓地指着西门弘雅,“你虽然隔了一人,但你始终是把西门褚安当成靠山。一旦被女皇察觉,就是祸害了他。”
西门弘雅迟疑。
他怎么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