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看看有多厚?果然万事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叶清灵暗道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她早就偷偷让人毁了江渚的衣裳和彩礼,连渣都不剩。想着又故意到云珠身边,担忧道:“姐姐,这江郎君怎生还没到啊?吉时都快到了。”
众人也跟着起哄。
“这奴仆不是逃了吧?”
“不能吧,攀上主人家他还不偷着乐呀。”
“怕就怕连奴仆都看不上,选择远走高飞。”
一众女娘说话越来越难听,就差把叶云珠按在脚底下摩擦了。
叶云珠无所谓,她觉得最好是江渚逃了,她也就乐得自在。
正想着江渚就带着彩礼走进了大堂。江渚走在最前面,头戴玉冠,温润的玉质在秋阳下熠熠生辉,冠下黑发高高束起,
一身暗红色的锦袍,脚下蹬着一双黑色云纹靴,步伐沈稳,星目深邃,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