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夕节的事都传开了,两个美女为了摄政王跳安河桥。
这事根本同他无关,纯属误伤。
她想了想,“算了,避嫌也好。”
俩人还没回来,谣言先传下山,白翩翩同小桃花又为了摄政王大打出手。
“什么时候的事!?”
“误传,别信。”
柳凝桑又要冲上山捞人,叶裴修淡定自若的拦着。
这事他晓得,打是打了,但纯属花奴单方面挨揍。
不碍事。
丢脸,反正丢的不是他的脸。
花奴脸上印着一道抓痕,狼狈得像只被撕破脸的小花猫。
他男扮女装陪在她身边,生怕自己被戳穿,可没想到会在这般窘迫的境遇下暴露。
“你叫什么?”
“花奴。”
“为何接近叶裴修?”
他换回男装,在她面前反而更不自在。
花奴小声回应:“我没有。”
白翩翩扶额,“你喜欢的人……难道是柳凝桑?”
他没有否认,他喜欢柳凝桑。
喜欢过去的她,也喜欢眼前的她。
对他来说,柳凝桑只有一个,那便只是她。
白翩翩面露难色,难怪觉得他形迹可疑却又说不上来,没想到会是这种境况,这男人也真够疯的。
“她知道吗?”
她当然不知道他爱她。
白翩翩从他眼神中看透一切,“看来她不知道。”
她默了默,继而道:“那就永远别说。”
花奴恍然擡眼,卑微的寻问:“爱一个人有错吗?”
白翩翩微楞,她也曾不止一次问过自己,爱一个人有错吗?
“有错。”她漠然道:“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
“去哪?”
“那是你自己事。”
他落寞垂眸,“我是说,你去哪,我便去哪。”
“呵。”白翩翩给听笑了,“你可真有意思。”
她收起笑意,仔细打量他,他的眼睛很好看,却是会骗人。
“满嘴谎言,你说的半个字我都不会信。”
花奴挤出一个枯涩的笑意,“你还有何要问?”
“没有了。”
她仿佛只是看了个笑话。
他落寞的转身,行至门前,她突然叫住他。
“你为何会喜欢她?”
霎时间,泪水浸湿眼眶,他不敢回头,指甲嵌入肉里,心头暗涌着无法言说之痛。
他不知自己究竟该如何面对她,更没有脸面对自己。
“我……爱她,从前是,现在仍是。”
花奴说罢仓皇逃离。
白翩翩轻揉眉梢,合眼自语:“哪有什么从前。”
上辈子她不曾见过这双眼睛,同他没有何交集,平白冒出这么不男不女的人。柳凝桑同叶裴修是恩爱夫妻,自己成了白仙仙的妹妹,这一世尽是荒唐。
药泉客栈彻夜焚香,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下人送来早膳,隔壁没有动静。
白翩翩多问一嘴:“与我同住的那个……人呢?”
“一大早就跑山上去了。”
“去山上作何?”
“说是去摘草药,这药泉有的是,非要自己去摘。”
“你没同他说吗?”
“说了也不听,跟有病似的。”
白翩翩吃完早膳,正想出去走走,听见走廊上鬼鬼祟祟的脚步声。
往外探去,撞见那道不男不女的身影。
“咳咳。”
花奴抱着一堆天桑雪叶,这不值钱的东西仍当做宝贝。
闻见轻咳,吓得草药掉一地,慌忙蹲下来捡。
“偷的?”
“我……自己摘的。”
“那你心虚什么?”
白翩翩走到他身边俯身拾起,视线正好扫过平坦的胸口。
“王妃根本不识得天桑雪叶。”
……
“你又骗人。”
他手中一顿,狼狈的捡起来。
白翩翩没再追问,不屑道:“自欺欺人。”
花奴的嘴角牵强上扬,“是吧。”
他知道天桑雪叶对她已经没用了,可他还是每日忍着风雪去寻,心里有股挥之不去的执念。他还是想补偿给她,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