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药吃了。”
花奴偷摸探出头,轻启双唇等着投喂,就算是毒药死也瞑目。
柳凝桑一搭眼就知道这小子在妄想什么,追妻火葬场装柔扮弱的男主,想得美。
“你自己没手吗?”
花奴的目光只跟在白翩翩身上,“没有。”
“那这是什么?棒棒锤?”柳凝桑直接把药塞他嘴里,连口水都没喂,抓起捆得像棒槌一样的手无情嘲笑。“一条蛇就吓成这样,你怎还有胆抓?”
花奴恢覆点知觉,咬牙切齿:“你敢骗我!”
她在他耳边鄙夷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就算没截肢又如何,翩翩怎会看上一个肺痨?一无是处还不如重新投胎算了,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王妃,药制好了。”
柳凝桑回过身,“你不必沾手,我来喂他,千万别惯着他。”
“不是他,是你的药。”
“啊?我的?”
白翩翩制出药粉,仍有些犹豫,“要不……还是算了。”
“药都制出来的,不吃岂非浪费你的心血。”柳凝桑瞥了眼床上的某人,“我可不像某些人,狼心狗肺。”
花奴自个挪着发麻的手接个水喝,差点被呛死。
白翩翩慎重道:“虽是情蛊,但王爷同你与之间有情,落在有情之人身上并不碍事。”
柳凝桑默默反驳,这可碍着大事了……
白翩翩担心她吃了药反倒伤身,“更何况,如今你们二人心意相通不是更好吗?”
“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柳凝桑笑言:“万一哪天我对他没兴趣了,岂不是也让他知晓了去,那我亏死啊。”
……
“可是药还没试过,我怕你适得其反。”
“放心,我自有办法,谢啦。”
柳凝桑拿了药急着离开,屋里顿时又陷入一阵沈默。
“嘶~”
花奴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我没嘶。”
声音又是从他身上传出,低头一看,那条竹叶青晕头转向的从被窝里钻出来。
“嘶~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