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统:【什么药效?】
“我让白翩翩做了情蛊的解药,但愿叶裴修不会再听见你的声音。”
系统乍然:【什么!?你给俺下毒!你这恶毒的宿主啊!枉俺对你掏心窝子,你却想毒鼠我!呜呜呜……】
柳凝桑无奈摇头,“你个盗版系统心窝子长在哪啊?还不如掏点智商比较实在,再说了这是解药,哪里是给你下毒。”
系统哭啼啼的怒吼:【我再强调一遍,人家是正版系统!系统也不长脑子啊,更何况我没有掏吗?人家仅有的智商已经全部贡献出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很吵也。”柳凝桑听得脑瓜疼,“我这不也是为你考虑吗?叶裴修听不见你的声音,你也不用再面对他。”
系统:【对吼,谢谢你哦。】
“不客气。”
系统差点被哄过去,【不对!那怎么忍心对我下毒,万一我也扑街了呢!你就把俺当做小白鼠试验品!】
“唉,那你想怎样?”
系统:【我!要!离!家!出!走!】
脑子终于清净下来。
柳凝桑需要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
这几日又被那个问题所困扰,起初来到这里是以南桑国长公主的身份跳城楼,可她是为了沈意而死。如今与剧本截然不同的走向,总会有全剧终的时候,到底又会走向怎样的结局。
花奴决定离开,若这是她想要的结局,那便如她所愿。
他卸下所有伪装,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好带走的,这一世就连同她之间的回忆也少得可怜。
临走之前,他只想再去看她一眼。
花奴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出门,体内仍残留着毒素行动不太利索。
一股麻绳缠上树枝,白翩翩用力系了个死结。
他走到院里撞见这一幕,突然发疯般的冲过去。
这一刻犹如她上辈子跳下城楼的那一瞬,他从没想过她会死在自己面前,以至于来不及伸手挽回。
他痛恨那样的自己,那般令人作呕。
她离开之后,他日覆一日困在她身死的梦境中,无数次伸手挽留。
无论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他都留不住她。
每一场梦都是对他的凌迟,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白翩翩在树上挂个秋千,猛然被狠狠扑倒,背都快被撞断了。
缠身上的人鬼哭狼嚎,“不要死!我求你不要死!”
他不敢再失去她一次。
“是我错了!我错了!!!”
“哎呀,你先起来。”
白翩翩难受的撑着身子,硬是又被他按倒。
他双手强撑在她耳边,眼泪扑簌的打在她脸上。
“为什么?为什么啊?”花奴哭得不能自已,“你为什么非要这样?我求你了,不要再折磨自己好不好?你若是恨,让我去死!”
他咽下泪水,苦涩的垂下脑袋,后背止不住的发颤。
她擡手抹过脸上黏糊糊的泪水,好像擦着自己的眼泪。
“同谁学得这般死去活来?”白翩翩不以为意,“怕什么,又不是没死过。”
“不行!”
他猛摇头,豆大的眼泪又跟下雨似的砸下。
“瞎喊什么。”她蹙着眉头,“放心,要死也不会死在这给别人添晦气。”
这话在他听来,她是要偷偷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既然无法阻止,那便一起死。
“好,我陪你。”
白翩翩起身拍着身上的灰,“也罢,陪我荡个秋千吧。”
“荡……荡秋千?”
“不然呢?”
……
花奴茫然的擡起头,这才看见树上挂着秋千。
“你不是要……自缢?”
她俯身探过他的双眸,“你眼睛也中毒昏花了?谁同你说我要自缢?”
花奴顿时哭笑不得,窘迫的捂上双眼,一面哭一面笑。
白翩翩懒得搭理,坐在秋千上试了试,自个儿晃动起来。
花奴抹过眼角,起身走到她背后,脏兮兮的双手往衣服上胡乱蹭干净,才敢触上她的后背。
“太轻了,用点力。”
“哦。”
他掌心稍稍用劲,又生怕她摔着,小心翼翼的摇着秋千。
秋千晃起,她荡起来,满意的乐道:“从前我想在府中挂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