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扯陆绾宁的衣袖,虽然知道面前的人大抵也是毫无办法的,但是谁让如今只有她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了呢?
“怎么办?”陆绾宁将身上的喜服褪了下来,暗沈的红色在沈闷的屋内更显得诡异。
她只着了里衣,不急不缓地走到铜镜前坐了下来,看着早已凌乱的发丝,拿起搁置在梳妆台上的发梳,一遍一遍给自己打理。
在现代的时候,她一心扑在研究梨膏糖的改良和创新上,从未有这般闲暇的时间,耐心给自己梳妆过。
“如今只有一个法子。”
陆绾宁顿了顿,才悠悠吐出一个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