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心中似有一只爪子在挠,想要问出些什么的心思愈加强烈。
“世子,您觉得她是赵雅娴吗?”
她虽是如此问,但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可是,她不是赵雅娴,还能是谁?
沈鹤竹停下脚步看向她,“本世子很久以前就认识赵雅娴了。”
知道他还有后话,陆绾宁没着急做应答,而是静静等着他。
“以前的赵雅娴很蠢,心机不深,善妒,但从不会画浓妆艳抹的妆容。”
沈鹤竹每说一点,陆绾宁就不自觉地和如今的赵雅娴做对比,如今的赵雅娴算不得蠢,心机也深,妆容向来浓厚,但只有善妒这一点一样。
她这才惊觉沈鹤竹或许从很早以前就知道雅娴院中的那一位不是赵雅娴了,但......
“你一直不戳穿她,是不是因为她是谁不重要?”
沈鹤竹点头,“往后你也不必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玉兰和贺庄闹不出什么水花来,也不会有任何人会将他们的话当真。”
陆绾宁了然。
......
沈鹤竹的主院离着陆绾宁的院子有点距离,两人过去的时候,恰好路过雅娴院。
院门口隐隐约约站了个人,但因为光线问题,陆绾宁没有看清,走近后却发现是只着了件中衣,双手环抱在胸前,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的赵雅娴。
陆绾宁和沈鹤竹对视一眼,见她看着他们的方向,两人也就走了过去。
“世子。”赵雅娴说话的时候还发着颤,大抵是被风吹的。
她怨毒的目光落在陆绾宁的身上,有一刻,陆绾宁觉得自己似乎可以从她的眼神中读出她内心的想法:她为什么还没有被贺庄玷污?
只可惜,赵雅娴的想法永远不可能实现。
她轻巧地走近赵雅娴,一个俏丽,一个狼狈,可分明她们一个是妾,一个是正妻。
命运有的时候就是如此荒谬。
“你是不是在等着贺庄给你回消息?”陆绾宁弯身,见她唇色泛白,两腿抖得不成样子,不解地蹙了蹙眉。
这天气的确是凉了些,但是也不至于冷到双腿不停打颤吧?
虽然陆绾宁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沈鹤竹却猜出了几分,他的脸色瞬间沈了下来,走到赵雅娴的跟前,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遍后,不由冷笑:“赵雅娴,你好样的。”
对于他来说,赵雅娴不过是他对付将军府的一枚棋子,将来也必然是牺牲品,况且,他对赵雅娴没有任何情爱,但是这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的妃子在外面勾勾搭搭。
“世子,你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
赵雅娴往后退了一步,她的确是在这里等着贺庄给她传消息回来,但是没想到贺庄没等到,却等到了沈鹤竹和陆绾宁。
如今的她,并不想见到沈鹤竹。
并非是对他白天的行为有所怨言,而是因为现在的她,不适宜出现在他的面前。
“听不懂?那本世子不妨说直接点。”
沈鹤竹也没有打算给赵雅娴留面子,冷哼一声道:“与人苟且的滋味好吗?”
陆绾宁大为震惊,与人苟且?赵雅娴?在世子府?
不得不说,若这是真的,那么赵雅娴的胆子还真的不是一般大。
况且,说不准这还不是第一次。
陆绾宁的目光落在沈鹤竹的身上,带着同情和惋惜,仿若是看到了沈鹤竹头上已经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臣妾没有!”赵雅娴仓惶地跪了下来,虽然不知道沈鹤竹是如何发现的,但是这种时候她只能抵死不认。
“没有?”沈鹤竹冷笑,“来人,立刻去宫里请个嬷嬷来,给咱们世子妃验验身,看看是不是才行过苟且之事。”
“是。”
那人立刻得很快,赵雅娴甚至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沈鹤竹面目冷沈,将陆绾宁带到了怀中,语气不自觉地温柔了些许,“天气凉,本世子先派人带你回去休息。”
陆绾宁摇了摇头,看了眼赵雅娴,她靠在沈鹤竹的怀中没有动弹,“殿下,妾身陪着您。”
她看似体贴,甚至还拍了拍沈鹤竹的后背,但内心却忍不住想要看出好戏。
沈鹤竹见她如此,也就没有强求,带着人往里走,陆绾宁便小声问了句,“殿下是如何看出来的?”
陆绾宁两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儿,方才沈鹤竹就这么赤裸裸将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