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这一世要仔细筹谋,一步步毁掉纪危舟,令他众叛亲离丶孤寡无助。
委实无法在其他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太多精力。
“怎么弄得脏兮兮的?”崔时清瞅着她们染红的裙袍,懒洋洋歪在床边,轻笑了一声,“起来答话。”
“是。”
她们忍着钻入皮肤的碎渣,冷汗岑岑地站了起来。
“今日,可有什么趣闻?”崔时清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清茶,饱含深意地睨着她们。
玄鱼立时擡起头来,望了一眼桑麻,见她点了点头,连忙开口。
“回主子,今儿二公子在河边钓起一只面盆大的鲫鱼,五姑娘跟着吵了许久要如何吃它,岂料鲫鱼好似成了精,趁着他们争吵之际,居然逃了,气得二公子连午饭都没用呢!”
崔时清面无表情地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