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推门入内,站在纪危舟身后,躬身低语。
“主子,那里有消息了,需要动手吗?”
“不必,继续盯着。”
江南点头领命,却没有出去,他瞅着主子的面颊,表情不太自然地问:“县主手段刁钻,这伤没用药,恐怕不易好。”
把药瓶握在掌心,青瓷丝凉凉的触感,让他想起指腹划过软嫩的后颈,及至腰窝下,那一手滑嫩微凉的冰肌。
纪危舟抿了抿唇,“既是她伤的,就该她来善后。”
还善后?别又给人挠一爪子,才好呢。
江南没敢泼凉水,讪讪地摸了摸鼻尖,退了出去。
纪危舟看着铜镜内漠然的眉眼,缓缓牵动唇角,淡笑着。
“上了我这棵树,还想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