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道:“我们还没成婚呢!谁许你管我的事情了?不对,成不成婚都不许管我!”
“哪有管了?我就是问问。”纪危舟忍不住在气鼓鼓的面颊上亲了几下,扬起唇笑道,“若是你看得不尽兴,可不是我的过错吗?”
狡猾的狗东西!
崔时清暗骂一声,指尖戳了戳他厚颜,怒问:“与你有什么干系了?谁给你的自信?”
“自然是软软给我的。” 纪危舟好不得意地笑着。
“……”对,我是太给你脸了。
崔时清深刻自省,拍了拍纪危舟的肩膀,语气冷淡地说:“放我下来。”
“不要。”纪危舟想也不想就答。
凭什么?!
崔时清又猛戳纪危舟心口,直到指头发疼,气得眼睛红红的,怒问:“我又不是三岁小儿,你这样抱着,本县主还要不要颜面了?!”
“不会有人知道,软软是这般可爱的女娘子。”
纪危舟克制地亲了亲泛红的眼尾,又怜爱地搂抱着怀里的小女娘,闻了闻香软的味道,心口热热的。
这厮,怎么疯疯的?
崔时清呆了呆,莫名有种成为了掌中娃娃的古怪感,懵懵然地任其把玩了片刻,倏然回过神来。双手高举,死死掐着纪危舟的脖子,也疯了起来。
“狗东西!胡说八道什么!你可爱!你才可爱!”
“是是是,我最可爱。”
“……”
“软软?”
“啊!”崔时清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