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日,这间屋子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纪危舟幽怨地看着空荡荡的主屋。
“但是您这么乱来,娘子还不知会如何生气呢。”江南心底叫苦。
会生气。
纪危舟抿了抿唇,却是再顾不得其他,对着随从挥了挥手,神色落寞地领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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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黎苑。
说书的钱先生手执醒木,利索地拍案一声,抖开折扇轻挥语落。
“雷霆直指殿宇,巨响之下,烈焰腾飞,狂风怒作,所到之处滚滚热浪,犹如地府冥界万年不息之火海,惨叫声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