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缩了缩。
直到那股熟悉的冷香再次萦绕在鼻腔之间,钟毓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在马车里,竟拽着岑鸢的手哭了好久。
她瞬间便攥紧了手下人的衣襟,方才一直充斥在心中的惧意没有了,馀下的只有莫名的羞赧。
明明只是想帮他查案,好让他往后护着自己些。
怎的就拽上人家的手哭了那么久!
岑鸢感受到怀里人的动作,不由得垂眸看了一眼她,见她面上不仅没了方才的苍白,此时竟还浮现出几分红来,便知她是因为何事才如此。
他不禁有些好笑,方才还那样哭得险些要倒过气一般,此刻却能生龙活虎地红了脸。
少顷,男人的胸腔忽然微微震动起来,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落在钟毓耳边。
竟叫那张脸上的绯红又深了几分。
她听见他说,“哭便哭了,没人敢笑你。”